第206章 解锁阳城之危者,乃昔日洞箫广_人在八仙,从画皮鬼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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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解锁阳城之危者,乃昔日洞箫广

  第206章解锁阳城之危者,乃昔日洞箫广济天师韩湘子是也!【求订阅】

  于是乎,薛仁贵也传令下去,让那火头军加紧起锅造饭。

  同时,这徐茂公也去了唐皇那边,告知二路大军马上要来锁阳城救驾!

  听到如此振奋人心的消息,唐皇颇为欣喜,脸上愁容也一扫而空。

  ……

  不知不觉间。

  半个时辰过去。

  那薛丁山所率领的二路大军,吃罢早饭,便马不停蹄往锁阳城赶去!

  ……

  而另一边。

  苏宝同也早已下令大军攻城。

  那二路大军到此,薛丁山等人驻足远望过去。

  发现那锁阳城四周,俱是番兵辽将,剑戟如林,乌泱泱一大片,让人见了心慌不已。

  薛丁山、窦一虎等修行中人,运足目力望去。

  瞧见那远方锁阳城,已被番军围地水泄不通。

  只见,十余丈的冲车,足有十几架,坚不可摧,稳若磐石般对那城墙冲撞过去;

  投石车上百,一记发出,那漫天磨盘大小的石头,就被抛飞出去,狠狠砸在城头上。

  更不必说,锁阳城四面城门,云梯过千,悍不畏死的番兵,手持盾牌,不断攀爬,要抢占城楼。

  有擅长飞檐走壁的番将,用飞钩一式的武器,往城上一扔,就钩住城角,死死括住,再借力窜天而起,跃上城墙,与人厮杀……

  一时之间,这四下里喊杀震天,炮声不绝。

  这么一看,锁阳城的情况并不乐观。

  “不好!”

  “元帅,那苏贼定是听到风声,已然在攻城了!”

  久经沙场的罗通见此情形,立马心中一突,上前道。

  闻言,薛丁山自忖了一二,便回头望向身后众人,沉声命道:

  “罗先锋、你与薛金莲,刘一傅等人,持青旗,率领八万大军,前去北城驰援!”

  “罗章、秦英、窦师妹,你们持黑旗帜,率领六万大军,前去西城驰援!”

  “窦师兄、尉迟青山,程千忠等人,持赤旗,率领七万大军,前去南城驰援!”

  “其余人等,随本帅前去东城驰援!”

  话音落下。

  薛丁山便当先一人,骑上那龙驹马,手持方天画戟,直奔东城而去。

  余下众人见状,俱执拿了兵器,领上大队人马,前去锁阳城余下几个城门驰援!

  ……

  说这薛丁山一马当先,疾行之处,一应番兵将士皆人仰马翻。

  他手掌长戟朝天一挥,法力荡开,成千上万的人马被这一戟之威可震退!

  龙驹马长嘶一声,四蹄忽得顿住,往大地这么狠狠一踏,倏忽大地剧烈颤抖起来,裂开百余丈的口子,如龟纹一般散开!

  几个呼吸功夫,几万将士一个不慎,便跌入裂缝之中,哀嚎不止。

  薛丁山一路行来,凭借一身能耐,未到百息功夫,便闯入了那东城门下。

  其身后大军也是紧紧跟随。

  幸亏薛丁山一人在前开路,他所率大军未曾出现什么伤亡。

  远处。

  那锁阳城城墙之上,薛仁贵、秦怀玉、尉迟宝林、尉迟号怀等人,望到这一幕,不由得眼神一睁,大骇道:

  “此将是谁,怎如此勇猛?”

  “此子背挂帅旗,想来就是二路元帅了?”

  “咦?”

  “这二路元帅姓薛?”

  “长安之中,可没有如此年轻的小将,到底是何许人也?”

  “……”

  ……

  另一边。

  锁阳城,北城。

  那薛金莲,与罗通等人,率人马来此,见那番兵拦路,喊杀过来。

  她当即手持几张符箓,口诵真言,手掌一挥,那符箓落地,就幻化成一尊尊几丈来高的金甲巨人。

  只见金甲巨人手持斧钺金锏,几个回合,就击溃了上万大军!

  那些金甲巨人,修为堪比道门之中担山腾云一境。

  加上刀枪不入,着实难以挡。

  故而,不到旦夕功夫,也快杀至北城了。

  西城、南城同样如此。

  薛丁山之所以安排薛金莲、窦一虎、窦仙童各跟一队人马,俱是这些人,懂得法术,可最快赶至锁阳城。

  不管哪方城门,率先被攻穿,就可和城中大军汇合。

  让那苏宝同首尾不顾。

  到时必定军中生乱!

  ……

  同一时间。

  薛丁山率领二路大军到了这东城,自然而然也就出现在那苏宝同等人的视野之中。

  望着薛丁山在那里大杀四方,苏宝同不由得眸光一沉,怒道:

  “你这大唐二路元帅,何许人也,倒真胆大,敢孤身一人上前!”

  “容本帅上前,将其杀了!”

  此刻。

  瘦跟竹竿铁板道人,双眼一眯,觉得南城情况有变,当机立断道:

  “元帅,老道见那南城有个矮子,着实可恶,连杀了好几位大将,待老道前去,一铁板将其拍死!”

  “北城,那个女娃也有些本事,待老祖将其收来。”

  不多时,那飞钹禅师也狞笑一声,手持一对金钹,腾云去了北城。

  除此之外,其余三位妖将,也卷起一道妖云,望那西城去了。

  见状,苏宝同微微一笑。

  如他此前所料,这大唐二路大军当中,果真有修行中人。

  只可惜,修为不济,连位真人也没有!

  反观他这边,两大真人坐镇!

  这场仗,他是赢定了!

  ……

  于是乎。

  苏宝同坐骑一吊睛阴煞虎,手持九环宝刀,只一按虎脑,那畜生会意,腾空而起,跃入空中,直跳百丈之远,来到那薛丁山面前。

  当下,苏宝同手持那九环宝刀,背挂葫芦,暗藏飞刀,插箭飘旗,左边悬弓,右边插箭,足穿虎头靴,十分威风。

  见着薛丁山,苏宝同大喝了声:

  “汰!”

  “你这南蛮小将,还不快报上名来!”

  这边,薛丁山举目一瞧,心知此人就是那苏宝同了。

  便沉声开口:

  “你这贼子,我乃大唐二路元帅,一字并肩王之子薛丁山是也!”

  “薛丁山?想不到你竟是那薛礼之子,也罢今日将你擒了,本帅倒看看,那唐童等人能不开城来降?”

  闻言,苏宝同冷笑了声,手中九环宝刀,便劈面砍来。

  百丈之长刀光一出,天地间满是杀气!

  面对这一刀,薛丁山不敢怠慢,手中方天画戟往空中一绞,就将其架住。

  霎时,两件法宝撞在一起,光芒四射,气浪荡溅。

  一时之间,居然斗得不相上下。

  ……

  “那小将说什么?!”

  “他言自己是一字并肩王之子,名为薛丁山?”

  “元帅,他是你儿子!”

  “……”

  彼时。

  在薛丁山自报家门之际,由于声音不小。

  城墙之上,秦怀玉等诸将自然也听闻了。

  得知那二路元帅是自家薛大哥之子,不由得面色涨红,万分激动道。

  “二哥,你怕是早已猜到了吧?”

  这一刻,程老千岁黑着脸,对那徐茂公道。

  昨夜,他二人打赌,程老千岁猜此次二路元帅人选是罗通。

  但徐茂公却言另有他人……

  “老夫哪有那个能耐……”

  徐茂公捋须一笑。

  “丁山,难道他就是当年险些在山脚下射杀那位孩儿?”

  “没想到,如今也这般大了……”

  听到此话,薛仁贵脸色微怔,神色复杂望了眼那与苏宝同厮杀的金甲少年。

  他脸上既有欣慰之色,也有歉疚之情。

  “大哥,别多想,当年一事,错不在你。”

  秦怀玉见状,心里面知道他的苦处,不由得劝道。

  这秦怀玉等人,与薛仁贵可有过命交情。

  寻常人等不知道,这薛仁贵有一儿一女。

  秦怀玉等人又怎会不知?

  自丁山失踪之日其,薛仁贵一直派人寻找。

  只是一直未曾得到下落罢了。

  “元帅,怀玉说的对,你这夫子俱是大唐元帅,传出去,不知羡煞多少人?”

  “值此时机,可不是感怀伤时之际,快传令下去,我等好上马迎敌,和前来援助的二路大军一道,给那些番兵辽兵来了内外夹击!”

  不多时,程老千岁也过来言道。

  他生性豁达,三言两语就让薛仁贵定下心来。

  眼见四方城门,来犯的番兵节节败退,薛仁贵也自忖该打开城门,痛击番兵才是。

  可就在这时,场上异变突起。

  忽有几位探兵来报:

  “报!”

  “不好了!”

  “前来支持南城的那路人马,被哈密那国师给打退了出去!”

  “报!”

  “北城人马也损失过重,敌营之中那老禅师厉害,金钹抡起,便有将士一命呜呼,着实厉害!”

  “……”

  话落,众人这才恍然过来,哈密阵营之中,还有不少修行高人压阵。

  这些人,法术高超,凡铁伤其不得。

  不客气的话,一人可抵几万大军也不在话下!

  尤其是苏宝同身边的两位军师,据说有通天彻地之威!

  眼下,这二人现身助阵,战局也是瞬间逆转!

  导致那大唐二路大军,岌岌可危!

  ……

  “想不到,这苏宝同浑身是宝,本帅那飞刀于他而言,难起作用。”

  锁阳城,东城门下。

  那苏宝同已和薛丁山打斗到焦灼之中。

  先前,他趁薛丁山不曾防患,已是暗中施展了他背后葫芦里那九叶飞刀。

  然而。

  那飞刀化作一梭光,直取那薛丁山脑袋时。

  他戴的那顶太岁盔,却忽得乌光一涨,冲天而起,直接将那飞刀给打乱了!

  而薛丁山又手持玄武鞭,欺身而来,作势一鞭抽来,漫天毫光化作无穷鞭影朝其挥打。

  不由得,苏宝同只得以那九环长刀来挡。

  一来二去,这二人斗得旗鼓相当。

  这苏宝同是看出来了,自己久拿不下,是因薛丁山身上重宝不少!

  七八件法宝护身,他焉可轻易破去?

  但想到自家两位军师,可媲美道门真人。

  这苏宝同也有意与薛丁山死死缠斗,让其抽不开身,却支援其他人。

  ……

  “你这矮矬子,难道只会遁地吗?”

  南城。

  那铁板道人,脚踩一法云,凌立虚空之上。

  他以神念驭那几口铁板,不断朝那窦一虎打去。

  每一块铁板落下,就让大地一阵抖动,龟裂开来。

  其中,震死之人,已是过万!

  窦一虎知道那铁板道人的厉害,不敢与他正面交锋。

  为了牵扯于他,只得施展土遁之术,来回迂饶,让那铁板不至于打伤其他人。

  可这一来二去,窦一虎也法力有些不济。

  “哼!”

  “老道,看你还如何遁地?”

  忽得,铁板道人灵机一动,一板打入地底,神念附着其上,驾驭那铁板在地下,对那窦一虎攻去。

  他这铁板,足有十二块之多!

  此刻,倾巢而出,来回阻击,四方堵截,直接硬生生把那窦一虎给逼了出来!

  “矮矬子,受死!”

  见他现身。

  铁板道人二话不说,便催动几块铁板,朝他轰去!

  见状,窦一虎本想用黄金棍来挡。

  这一铁板撞来,他五脏六腑直接一颤,忍不住倒退千丈远。

  这铁板力道之大,出乎了他的意料!

  回过神来,头顶之上,又是一块铁板迅疾如电,要落脚下来。

  看这架势,窦一虎吓得面色一白。

  正欲奋力一击时,这片天地间,却传来一道冷喝声:

  “以大欺小,这便是你铁板道人的作派吗?”

  话音落下。

  那攻来的铁板,忽得被定住了般,难以动弹。

  眨眼功夫,那铁板上金光黯去,宝气消弭,直接变成凡铁,跌落在地。

  “什么?!”

  “这……”

  见状,铁板道人吓得面容大骇,瞳孔一缩。

  同一时间。

  这道冷喝之声,也传遍了整个锁阳城。

  一时之间,无数人一脸愕然抬起头来,不知此前开口是何人?

  ……

  这一刻。

  苏宝同也不再与薛丁山打斗,而是令那坐下吊睛阴煞虎腾空而起,来到青天之上,四下望去,高声道:

  “不知是哪路高人在此?”

  彼时。

  锁阳城内。

  那唐皇听到先前此言,不禁愣住了:

  “寡人为何觉得先前那声熟悉?”

  ……

  “贫道乃洞箫真人!”

  忽得,碧空之下,传出一道高亮的鹤唳之声。

  紧接着,一道人影,就沐浴清风而来。

  此人,脚踩在鹤背之上,身穿一袭青色云纹氅袍,样貌昳丽,身段修长,腰悬玉箫,眉目疏朗。

  始一现身,下方那锁阳城等人,无不抬头望去。

  “洞箫真人,竟是他?!”

  另一边。

  窦一虎望向那脚踩仙鹤而来的韩湘子,不由得愣住了。

  这洞箫真人,他虽不认得。

  但也听自己师尊王婵老祖说起过此人,每每谈及此人,王婵老祖就言他乃是当今道门魁首!

  若非当初与他结缘,他那师兄以及自己,是万万不可能晋升真人。

  “洞箫真人?!”

  苏宝同闻言,眉头一皱。

  他倒未曾听过此人。

  想着自己乃是散教门徒的身份,苏宝同便一脸不屑,坐在那吊睛阴煞虎上,趾高气扬道:

  “洞箫真人,我乃散教门徒,与那大唐向有宿仇,今反唐兴兵,与你何干?”

  “你不在深山学道,反来此阻我,难道不怕惹上因果吗?”

  闻言,韩湘子淡笑了声:

  “贫道何惧因果!”

  随即,他眼神逐渐寒了下去:

  “反倒是你等,无端挑起战火,弄得生灵涂炭,是何道理?”

  苏宝同争辩不过韩湘子,见他执意要相阻,他也怒骂了句。

  转头望向那铁板道人与飞钹禅师,命道:

  “可恶!”

  “真当本帅好拿捏不成!”

  “两位军师,速来降住此人!”

  言罢。

  铁板道人与不远处的飞钹禅师,立马汇聚在一起。

  见着飞钹禅师,铁板道人忙出声提醒:

  “老和尚,小心些!”

  “这道人能耐不小,先前破了我一口铁板,可大意不得!”

  飞钹禅师不以为意道:

  “本禅师可不相信,这道人多厉害?”

  “看我金钹!”

  话罢。

  他双手之上那对金钹豁然亮出,射出一道快如闪电的金光,朝那韩湘子打去。

  这要是被那金钹一照,寻常半步真人一境的道门之人,非得削去一花不可!

  但韩湘子可不惧,见那金光打来,韩湘子拂袖一挥,匹练玄光一出,与那金钹对轰一处,直接将其破了!

  “你二人如此修为,也敢在贫道面前卖弄神通?”

  下一刻,韩湘子心念一动,身后便冒出一团炽盛青芒来。

  眨眼间,就幻化成一杆法幡,其上符文闪烁,玄光四射,茫茫太乙之气,氤氲升腾。

  韩湘子刚一祭出这太乙弥尘幡,就朝那二人刷去!

  看到这架势,飞钹禅师二话没说,当即掷出那对金钹来。

  这一对金钹,猛地两相一撞,佛罄梵涌之声大作,震耳欲聋。

  飞钹禅师见金钹飞在空中,忙念动佛言,刹那间那金钹一闪,转动如轮,穿云裂石般朝韩湘子横切了去。

  然而。

  那太乙弥尘幡一刷过来,这金钹忽得一滞,紧接着那金钹通体一亮,浮出道道无数佛言真经来,似在抵御。

  只可惜,只是徒劳。

  被那宝幡一裹,那些佛言真经直接泯灭下去。

  眨眼间,这金钹被被其收走了。

  “不!”

  “洞箫真人,你快把我这金钹还来!”

  见到自己金钹被韩湘子直接一举收了,飞钹禅师是心态无比,脸色铁青下来,咬牙切齿道。

  这金钹是飞钹禅师好不容易才得到的。

  说是自己的保命之物也不为过。

  原想拿其擒拿洞箫真人,哪成想一个照面,就被其收了!

  这飞钹禅师如何能忍?

  直接气得暴跳如雷,要让韩湘子还来!

  “你这番僧,作恶多端,此宝若还于你,不知还要打杀多少人?”

  韩湘子一脸漠然,不予理睬。

  他念头一动,那宝幡来回一翻,就将那金钹给绞成了碎屑。

  “臭道士,敢毁本禅师这重宝,今日我非杀了你不可!”

  见自己金钹被毁,飞钹禅师瞬间火冒三丈。

  二话没说,化作一道虹光,朝韩湘子杀去。

  他双手一掐佛印,天地间便佛光大起。

  只可惜,刚要施展神通,韩湘子腰上那紫金玉箫,倏地脱落而下,化作一道梭光,将那飞钹禅师打下云头,半截身子也化作一滩血渣!

  如今,韩湘子修为可到了五脏一境。

  这紫金玉箫又是上乘的真器之宝,那飞钹禅师哪里是他的对手。

  “不好!”

  “快逃!”

  望到飞钹禅师惨死,这苏宝同面容一惊,也顾不上那吊睛阴煞虎了。

  取出背后葫芦,就化作一金光钻了进去,随即施展挪移神通,那葫芦猛地一颤,便飞驰而走。

  而铁板道人见势不妙,在飞钹禅师那对金钹被毁之际,已是悄然远去了。

  等飞钹禅师一死,他早就没了人影。

  “逃的怪快!”

  望到苏宝同与铁板道人已逃遁开来,韩湘子冷笑了句。

  倒没有去追。

  那苏宝同是散教门徒,身上必有保命之物!

  即便追了上去,也难以将其杀死!

  不过,其余三位妖将,韩湘子可不客气。

  并指一划,三道匹练金光,犹如利剑,直接往天地某处虚空狠狠刺去!

  很快,就听到三道惨叫之声。

  同一时间,炸开了三团血雾!

  解决了飞钹禅师,又杀了三位妖将,韩湘子回过神来,望着下方那些番军,沉声道:

  “苏贼已遁,尔等还不束手就擒?”

  此言声若雷霆,在天地传开。

  一时之间,那些番兵无不是丢盔弃甲,忙跪地受缚,不再反坑。

  连元帅都跑了,这仗还怎么打?

  更何况,今日这天降的洞箫真人,宛若仙人一般,轻而易举杀了军师!

  对于飞钹禅师的能耐,那些番兵可明白。

  眼下,洞箫真人如同杀鸡一般,将其斩杀了!

  这带来的威慑力,不言而喻!

  ……

  彼时。

  薛丁山、窦一虎、薛金莲与窦仙童等人也愣住了,怔怔望向那虚空之上,脚踩仙鹤的韩湘子。

  脸上写满了尊崇之色。

  没想到,这洞箫真人修为这般厉害!

  那飞钹禅师在他手里,过不了一招,就亡了!

  吓得那苏宝同、铁板道人望风而逃!

  丢了百万番军,逃命去了!

  ……

  彼时。

  锁阳城城墙之上,众将见苏宝同等人已逃,这洞箫广济天师一言之下,威慑百万番军,也是喜上眉梢,纷纷长舒了一口气。

  没想到,这场锁阳城救驾,居然这般险象环生。

  若非洞箫真人在关键时刻到了,二路大军可要伤亡惨重!

  这次,他可立大功了!

  ……

  轰!

  不多时,下方锁阳城的城门,一下子被打开了。

  那唐皇与薛仁贵等诸将,已是出门来迎了:

  “寡人道是谁有能耐打败苏宝同,原来是昔日赐封的洞箫广济天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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