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赐尔降魔剑,此后当为大帝门徒,家_人在八仙,从画皮鬼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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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赐尔降魔剑,此后当为大帝门徒,家

  第176章赐尔降魔剑,此后当为大帝门徒,家悬天师像!【求订阅】

  韩湘子修成真人,已具天眼,他遥望青天,目光透过云层,径直落在那月孛天君身上。

  只是一眼,便认出了后者的身份。

  他怎么说也在玄炁玉虚上境天里待了不少时日,对于真武大帝麾下三十六天将,早已混了个脸熟。

  “月孛天君今时不在太和山,怎么反倒来了长安?”

  认出他来,韩湘子心中微愣。

  正思忖时,那月孛天君也瞧见了韩湘子,便以法传音,问道:

  “洞箫真人,别来无恙,可上得天来与本君一叙?”

  “贫道也正有此意。”

  韩湘子回了声。

  俄顷,身形便兀自在皇宫外消失不见,那下了早朝的群臣有人见到这一幕,无不一脸惊愕,呆愣在原地。

  ……

  ……

  “贫道见过月孛天君,不知天君来此,有何贵干?”

  韩湘子脚踏祥云,飞来长安上空,到月孛天君面前,先是稽首一礼,便开口问道。

  “本君奉了大帝之命,来此寻人。”

  临走时,真武大帝说了可找韩湘子帮忙,故而在他面前,月孛天君也无需遮掩什么,直接说了实言相告。

  “大帝老人家要找何人?”

  得知九天荡魔祖师命月孛天君来长安寻人,韩湘子来了一丝兴致。

  “此人,名叫钟馗!”

  月孛天君脱口而出道。

  “钟…钟馗?!”

  闻言,韩湘子一愣,当即失声了句。

  “怎么,真人认识他?”

  月孛天君见状,忙追问道。

  “认识。”

  “钟馗眼下在罗浮真人的淳和仙府里落脚。”

  韩湘子点了点头,有些哭笑不得。

  他先前还暗忖钟馗当上这个镇宅除魔圣君,实力有些不济,没想到转头就得知那真武大帝要寻钟馗。

  那真武大帝,乃九天荡魔祖师。

  论降妖除魔,扶正祛邪,天庭之中能与其撄锋者,除了那勾陈大帝外,难有旁人。

  而后世钟馗,同样有捉鬼驱邪,赐福安民之职。

  眼下,真武大帝派月孛天君来寻他,韩湘子细细想来,这是钟馗的造化到了。

  思虑间,韩湘子不待月孛天君开口,便主动邀道:

  “还请天君随贫道来。”

  “多谢洞箫真人。”

  得知了钟馗的下落后,月孛天君心中松口气,言谢了声,就跟了过去。

  ……

  长安,淳和仙府。

  这日,罗浮真人与吕洞宾二人均在修行,连钟馗也闭其关来,将昨夜吞掉的虚耗鬼,炼化成法力。

  但韩湘子与月孛天君二人来时,丝毫未曾遮掩气息。

  尚在修行的罗浮真人,忽得察觉到一股浓郁的仙华之气落在府内,他登上脸色微凛,忙从蒲团上坐起,略一整理下衣冠,就走了出来。

  彼时,吕洞宾打开了房门,疾步迈出。

  倏忽,就瞧见那宫落一角,那洞箫真人韩湘子与一仙人站立。

  那仙人漆面银甲,眉烙仙印,仙绫加身,一脸威仪。

  “洞箫真人,这位仙长是?”

  罗浮真人神色一变,忙上前,对韩湘子问道。

  “叶道兄,这位是真武大帝座下的月孛天君,来此是要找钟馗的。”

  韩湘子解释道。

  得知是月孛天君来此,罗浮真人神色一下子就端庄起来,忙行礼道:

  “贫道叶法善,见过月孛天君!”

  “罗浮真人,不必多礼。”

  月孛天君摆了摆手道。

  他见罗浮真人浑身法力充盈,按理来说早就该成仙,但却依旧留在人间,心知也明白他来历匪浅。

  “天君,又见面了。”

  吕洞宾也过来稽首一拜,不过态度倒没有罗浮真人那般拘谨。

  “纯阳真人,何需与本君客气?”

  月孛天君放声一笑。

  那吕洞宾乃是东华帝君转世,此前在武当山小住了些时日,二人可是有些交情的。

  “天君,还望去殿内一坐。”

  几人说话间,那罗浮真人就伸手示意道。

  “有劳。”

  月孛天君微微颔首,就在罗浮真人的陪伴下,与他同去了太素宫。

  没走几步,那罗浮真人就想起了什么,忙对吕洞宾说道:

  “吕道友,快替为兄把钟馗道友请来。”

  “叶道兄,放心便是。”

  吕洞宾笑了声。

  话落,转身就向钟馗住处走去。

  “师兄,我与你一道。”

  韩湘子见状,也紧跟上前。

  “师弟,月孛天君怎么会突然来长安寻钟状元?”

  “难道…这是真武大帝的授意?”

  师兄弟二人行走间,吕洞宾蹙眉深思道。

  “自然是九天荡魔祖师老人家的旨意。”

  “以我看,是钟馗兄的造化来了。”

  韩湘子朗笑开口。

  二人穿过一长廊,就到了一宫殿面前。

  屋里,那钟馗听到门外脚步声响起,便从修行之中退了出来,一开门就见那洞箫真人与纯阳真人并肩朝此处走来。

  “韩真人师兄弟二人来此,可是为了某家?”

  钟馗不疑有他,开口问道。

  “钟馗兄,那真武大帝座下的月孛天君到长安寻你来了,眼下就在太素宫,快些随我等前去拜见。”韩湘子直言道,说明了来意。

  “月孛天君?!”

  “他找某家是为了何事?”

  钟馗闻言,不禁挠头,面有疑惑。

  韩湘子走过去,拍了下钟馗肩膀,宽慰道:

  “钟馗兄,不必多虑,总之不是坏事。”

  “另外,今早朝之上,唐皇已下旨封你为镇宅除魔圣君,回头伱得空时,记得来韩府一趟,唐皇要以状元之礼对你厚葬,其内个中细节,怕是得与那礼部崔侍郎商议一番才是。”

  “某家会的。”

  钟馗点了点头。

  话落,就跟在二人身后,去见那月孛天君了。

  韩湘子虽说让他放心,但钟馗多少有些担忧。

  毕竟,严格来说,他已是孤魂野鬼,游荡人间,已是犯了纲常法纪。

  不知不觉间,三人已到了太素宫。

  大殿里,那月孛天君坐在上位,罗浮真人坐在下位,二人正洽谈时,冷不防韩湘子一行三人走了进来。

  “天君,这位便是大帝要寻之人,钟馗。”

  韩湘子径直来到殿前,对月孛天君指了指身旁的大汉,言道。

  言罢。

  那月孛天君就朝钟馗望了过去。

  他见钟馗生的豹头环眼,铁面虬髯,一副骇然之貌,加之且眉心之上那一乌紫血斑,更添了几分凶神恶煞。

  不由得,心中微怔。

  但他脸上神色,却十分平静。

  要知道,当年月孛天君追随真武大帝荡平北俱芦洲时,所遇诡形怪状的妖魔魍魉简直如过江之鲫,难以计数。

  故而,钟馗此相,压根吓不住他。

  让月孛天君觉得奇怪的是,钟馗一介凡人,怎生了此等异相?

  正暗忖时。

  忽得,月孛天君袖袍之内,发出剑鸣之声,如虎豹雷音,蜂目豺声,让人一惊。

  对此,殿内众人不由得面面相觑,一脸古怪望向那月孛天君。

  察到驱魔剑如此响动,那月孛天君会心一笑,心知是找对人了。

  “天君,为何发笑?”

  吕洞宾见此情形,当场愣了下。

  “无他尔,这钟馗便是大帝要寻之人。”

  月孛天君说道。

  话音落下,他心念一动,袖袍之中,铮地一声,便有一血光飞出,眨眼间幻化一赤色夺目之剑,落在那钟馗跟前。

  此剑,长约六尺九寸,通体为赤金之色,但剑身之上,却有一抹血线从剑尖贯穿到剑尾,如开阴阳。

  “天君,这……?!”

  见状,钟馗一愣,有些难以理解望向月孛天君。

  月孛天君望着钟馗,含笑道:

  “此乃驱魔剑,亦为降魔剑,是大帝之物!”

  “今日便赠予你了。”

  “另外,本君临走前,大帝有旨,还要赐你金刚不坏大红袍一件、拘魂幡一挂、镇邪印一枚、伏魔伞一柄以及我太和一脉的上乘神通法术驱魔大法!”

  “金刚不坏大红袍、拘魂幡、镇邪印、伏魔伞,皆乃如意之宝,水火不侵,能变化随心,可驱邪避凶、赐喜降福,缚鬼拿妖。”

  此话一出。

  那韩湘子、吕洞宾与叶法善三人直接呆住了,一脸不可思议望向那钟馗。

  韩湘子还好些,因为他早有所料。

  但即便如此,依旧心底波澜不小。

  一开始他只以为真武大帝,或许要给予钟馗一场造化。

  哪成想,月孛天君这么一来,直接快把钟馗给整满级了。

  有了驱魔大法,以及那诸多法宝,毫不客气说,钟馗现在实力,已能比肩真人了。

  怕是不出一载,他就能修成真人。

  至于吕洞宾与叶法善,在二人看来,这真武大帝简直把钟馗当作其衣钵传人了。

  不仅赐下这诸多重宝不说,连九天荡魔一脉的驱魔大法也传了下来。

  此等福缘,可谓是羡煞旁人。

  日后,行走三界,称一声大帝门徒也不为过。

  “我…我……”

  另一边。

  钟馗在月孛天君说完,直接杵在原地,目瞪口呆,想说什么却因心潮澎湃太过激动,话到喉咙里,却讲不出来。

  显然面对这泼天造化,钟馗之前压根未曾想过,如今骤然获悉,有些难以自持了。

  “钟馗,不必着急。”

  月孛天君望此情形,忍不住轻笑了声。

  说起来,此后他与钟馗也算是同僚了。

  半响过后,钟馗才缓过神来,对那月孛天君鞠身拱手道:

  “天君,大帝如此厚待,某家惶恐。”

  “钟馗,你不必妄自菲薄,先前你与这驱魔剑产生共鸣,想来便是这驱魔剑认定之人,本君相信大帝的眼光是不会出错的。”

  月孛天君面色一正,勉励道。

  “这……”

  钟馗闻言一怔,不由得凝视起眼前这柄降魔剑来。

  最终,他拿定主意,重重答应:

  “某家一定不辜负大帝期望!”

  “好!那明日,本君就传你驱魔大法。”

  见状,月孛天君称赞一声,言道。

  “有劳天君了。”

  钟馗躬身拜谢。

  紧接着,那钟馗双膝便忽得跪下,对月孛天君恳求道:

  “在下尚有一事,想请天君帮忙。”

  “是何事?不妨说来听一听。”

  月孛天君施然开口。

  钟馗言道:“当年,我进京赶考之前,在路上与两位异性兄弟义结金兰,乃生死之交。据说,我那两位兄弟,在我死后,也自戕在我坟前。”

  “我想请天君打探一下,这二人如今下落?”

  “你那两位异性兄弟,倒是与你情深义重,不过既死去多时,想来多半已魂归地府,投胎转世去了,不过你也无需担心,待回头本君与大帝禀明此事。”

  “哪怕那二人已投胎,我也会告知你这二人今时转世之身。”

  兹事体大,月孛天君也不便孤身一人前去地府查明此事。

  在他看来,应先与大帝知会一声才是。

  故而,他思虑了一番,才对钟馗说道。

  “钟馗拜谢天君。”

  得知月孛天君愿意为此事奔走,钟馗感激不尽,当即磕头一拜。

  不多时,那韩湘子与月孛天君说了唐皇已将钟馗封为镇宅除魔圣君一事。

  听到这里,月孛天君神色一动,支持道:

  “这是好事,一可积攒香火,二可广施灵愿。”

  钟馗心领神会点了点头,随即笑了声:

  “也幸亏大帝看重,要不然我这镇宅除魔圣君,还有些名不副实了……”

  几人在太素宫闲叙了一阵,罗浮真人又准备好了午宴。

  因月孛天君要传驱魔大法给钟馗,所以要在长安多待几日。

  吃罢午宴后,韩湘子与月孛天君别了声,便离开了淳和仙府。

  ……

  ……

  一炷香后,韩湘子回到了韩府。

  那韩愈比韩湘子早到家多时,路上又听到韩湘子那顷刻消失的传闻,眼下望他回来,忍不住问起:

  “湘子,你是去了哪里?”

  “叔祖,我之前碰到一长辈,与他到了罗浮真人的淳和仙府坐了半日。”

  想着不便与叔祖言明月孛天君一事,韩湘子就没有明说。

  “原来如此。”

  韩愈恍然,又自顾自道:

  “老夫临到府时,那崔侍郎说过几日要来拜访你。”

  “以叔祖看,多半是为了那钟馗一事。”

  “钟馗兄眼下就在淳和仙府,侄孙先前也与他说了,这些无需叔祖操心。”

  韩湘子走到韩愈跟前,为他倒了杯茶道。

  “叔祖,明日那工部尚书要来韩府。”

  说起此事,韩湘子想起了今早在皇宫之中叫住自己的马尚书。

  韩愈喝了口茶,问:

  “是你那洞箫广济天师庙一事吗?”

  “不错,不知以叔祖高见,侄孙应该把那庙建在哪里?”

  韩湘子点了点头,道。

  言罢。

  谁知那韩愈听到此话,却摆手一笑:

  “湘子,在你可就问错人了,上次叔祖大寿,我见你与那钦天监的神课先生交好,此事你应该问他才是。”

  “还有那两袁监正与李监正二人,据说这二人对天文历法,风水玄学涉猎颇深。”

  “倒忘了这几位了……”

  被韩愈这么一点拨,韩湘子顿时明白过来了。

  于是乎。

  傍晚之际,韩湘子就去了趟钦天监。

  得知洞箫真人来了,神课先生与袁天罡、李淳风三人喜出望外,忙现身迎接。

  几人走到监堂里,韩湘子先是寒暄了几句后,便说明了来意。

  得知朝廷要为韩湘子盖一座庙宇,那袁天罡更是率先开口:

  “不瞒洞箫真人,比起占卜问卦来,小侄或许不如叔父,但风水八卦之道,却犹甚些。”

  “真人这庙,倒不如由我来选定一址,不知韩道友意下如何?”

  “袁监正愿意出马,那再好不过了。”

  闻言,韩湘子岂会拒绝,当即应了下来。

  “听说,前夜皇宫闹鬼,陛下受到了惊吓,不知是何故?”

  神课先生随口聊道。

  韩湘子解释道:

  “是一虚耗鬼作祟,被钟馗兄给吞了。”

  “说起他来,贫道倒忘了与三位说了,今日那真武大帝座下的月孛天君来了长安。”

  三人闻言,脸色一变,忙问道:

  “什么?!”

  “月孛天君来了!”

  “这位神将眼下在哪里?”

  韩湘子说道:“就在罗浮真人的淳和仙府。”

  “洞箫真人失陪了,我先去淳和仙府拜会那月孛天君了。”

  这长安来了位大神,李淳风迫不及待想瞻仰其风采,故而直接坐不住了,与韩湘子一拱手,就退了出去。

  未几,袁天罡也要起身离开。

  “袁监正,莫要忘了明日来我叔祖府上。”

  见他出门,韩湘子赶紧提醒了句。

  对此,后者朝他挥了挥手,便追上李淳风一道去了。

  “神课先生,倒是胸有沟壑,养气功夫颇深。”

  韩湘子回过神,望神课先生宠辱不惊,一脸平淡,不禁赞道。

  “月孛天君下凡来此人间,是为了那钟馗吧?”

  殊不知。

  这神课先生早就背地里,袖传了一卦,他不动声色问道。

  “神课先生果真卜得一手好卦。”

  韩湘子由衷一笑。

  随即,话锋一转:

  “那钟馗还有两位结义兄弟,名为柳含烟与王富曲,神课先生不妨也占卜一下,这二人究竟有没有投胎转世?”

  话落。

  神课先生双袖,便各传了一卦,只见他袖袍之内,无风自鼓,有龟罄之声摇动。

  眨眼间,他两卦卜完,手掌放于桌前。

  “如何?”韩湘子问。

  “并未投胎转世,但却身陷囹圄,任人摆布,但依卦象所现,一切有老树抽芽,否极泰来之机。”

  神课先生莫测高深开口。

  听到此话,韩湘子不得不佩服其这神课先生来。

  其实,他占卜的不假。

  后世之中,那柳含烟与王富曲跟随钟馗一路捉鬼降魔,驱邪镇宅,也得了果报,位列仙班。

  “有神课先生此言,相必钟馗兄可心安了大半。”

  韩湘子脸有灿然之色,道。

  话落,神课先生不言,只是自顾自笑了笑,随即手掌一挥,桌前便出现了一棋盘,两瓷碗:

  “洞箫真人与老道来下一盘棋,权当收取这两卦的利息了。”

  “神课先生先行。”

  韩湘子身为文人,多少会些棋弈之道。

  见状,韩湘子也没有托辞,反倒是伸手示意道。

  言罢,那神课先生也不客气,捻起一子,就率先落下。

  ……

  第二日。

  巳时。

  那工部的周尚书,就如期到了韩府来拜访韩湘子。

  “韩侍郎,本官不请自来,还望海涵。”

  来到府上,周尚书先拜会了韩愈。

  “周尚书,你我同朝为官,不必如此拘礼,请坐!”

  韩愈摆了摆手,客气道。

  随即,对外吩咐了句:

  “来人,给周尚书沏茶!”

  不多时,韩府家仆就端来茶水,招待于周尚书。

  “多谢韩侍郎,不知洞箫真人今日可在家?”

  周尚书有些诚惶诚恐接过茶来,随后问了句。

  “湘子,昨日下午去了钦天监,一夜未归,不过他与我说了,今日周尚书会来,想来他心中有数,周尚书先不必着急。”

  韩愈言道。

  “不急,今日本官无事。”

  周尚书摇了摇头道。

  于是乎,他便在韩府一连等了小半时辰,茶也续了几杯。

  好在有韩愈在旁,他不觉无趣,二人先是聊了一些朝堂大事,又讨论了眼下文坛。

  “老爷,钦天监的袁监正来了!”

  正在兴头上时,有下人进来禀道。

  “来的刚好,快请他进来。”

  闻言,韩愈忙道。

  只不过,韩愈此时有些困惑,这钦天监的袁监正都来了,湘子怎么还没有到?

  另一边。

  周尚书得知袁监正来了,也背地里咂了下舌。

  这袁监正,寻常百官想见他一面可不容易,更别说求他办事了。

  “袁监正,快请座。”

  见着袁天罡进门,韩愈与周尚书一道起身了。

  “多谢韩公。”

  袁天罡朝韩侍郎言谢了一句,就坐在堂前。

  “咦,洞箫真人怎没来?”

  他环顾四周,不见韩湘子,便纳闷起来。

  “他自从昨日去了钦天监,就没回来过。”

  “难道袁监正不知?”

  韩愈眉头一皱,问。

  “我昨日去了淳和仙府,没在钦天监住。”

  袁天罡笑道。

  话音落下。

  堂内,兀自青光一闪,韩湘子便凭空现身了。

  “周尚书,贫道有事来晚了,还望勿怪。”

  那周尚书正有感韩湘子此等奇术时,后者却朝他稽首道。

  “洞箫真人,真是折煞本官了。”

  周尚书见状,吓得赶忙站了起来。

  要知道,韩湘子连陛下也不用拜,其身份尊贵可想而知!

  “洞箫真人,这是与我叔父下棋去了?”

  袁天罡似乎知道韩湘子晚来的原因了,只因他眉头皱起的痕迹未曾淡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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