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开学_这个家业我不要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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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开学

  新招到两个新组员,而且还是“业务骨干”,这样的好事可不是天天能有的。

  虽然这离久世秀则的目标还差很远,但能招到两个人总比没有强,而且这两人以前都没有案底,犯过的最大的事也无非就是在中学时和人打过群架,可以说是身家清白。

  尽管武斗组现在对秀则可谓是忠心耿耿,不过能用的人还是越多越好。

  据薄伽丘说,文选组那些人在被马萨乔抛弃后,算是彻底树倒猢狲散。

  有的人腆着脸回来了,但碍于面子却不敢来找秀则,而是去找了久世喜三郎求情。但也有相当一部分人选择用多年积累下来的积蓄远走高飞,至于身上的刺青到底是打算用激光去除,还是干脆皮肤移植,那就不得而知了。

  虽然风俗店生意和高利贷生意都因此而元气大伤,不过MMP公司和核心的银座店都保留了下来,依靠着先前生意的惯性继续做了下来,秀则也没有去找他们要求上贡——反正马萨乔缴纳上来的钱还够组织花一阵子的。

  走的时候,秀则表扬了但丁他们,称赞他们这次招人招得很果断,如果还有这样的年轻人,哪怕不用这么讲情义,只是踏实肯干活的,都可以尽管招进来。

  对于“招进来要他们干什么”这种疑问,秀则没有回答。

  他现在有三个初步的计划,一个是向城市伸出触角的,但做到这个需要人手;第二个是向农村伸出触角的,这个需要田中荣治配合;第三个则是扩大影响的,但在此之前他需要先搞定一批上面的人,所以他还需要耐心等待上面人的传唤。

  只不过有个不太好的征兆就是,据久世喜三郎所说,上面人用到和心会的频率近些年来越来越少,说不定哪天等到不需要了他们了,上面就会直接撒手不管也说不定。

  久世秀则觉得这非常有可能,毕竟后世经验告诉他,日本政坛的破事会越来越多,等到了未来,候选人中出现一两个心理变态说不定都会被城市选民们认为很正常——毕竟不是变态谁会去竞选城市地区议员啊?

  五年——这个秀则给自己的期限,和久世喜三郎给的“生育底线期”不谋而合,秀则一定要在大学四年加上毕业的一年中,完成自己的大体布局才行,否则到了2012年安贝进三再度上台后,不管有多少利好自己都利用不上,那多糟糕

  四月是樱花盛开的季节,也是日本各大、中、小学开学的月份。

  不过对于身处日本的人来说,2007年的四月同样也是亘古未有的“老年夫妇离婚月”。

  根据日本2006年通过的法律,2007年4月份以后离婚的夫妇,只要当事者达成协议或者得到法院的判决,夫妇双方最大可以分割到一半的养老金领取权。

  并且即便是第三号被保险人,只要是2008年4月份以后离婚的,即使没有达成离婚协议,每人也可以分割一半的养老金领取权。

  前文谈过日本的两个社会隐患中,一个是“2007问题”——也就是日本婴儿潮一代大规模从公司退休;另一个则是“日本女性的家庭、社会地位问题”。

  当这两个问题集中在一块,再加上日本通过的法律一起,共同凑成了2007年4月以后日本爆发的离婚潮。

  对这次离婚潮的到来,很多日本社会学家其实早就心里有谱。

  比如东京大学法学部的教授就谈到过这个问题——他在2006年该法律通过后,就曾经在四处演讲时接待过很多老年妇女,她们都在向自己咨询离婚的法律相关问题,而且都对2007年4月的到来充满了期待。

  本来日本的老年男性一开始也没注意到这个问题,但当他们发现自己太太四处咨询法律专家,又特别关注报纸上此类信息后,便也相继慌了神——尤其是以前对太太不太好的那些男人,现在几乎都在想方设法提前离婚,不然等到了2007年4月后,自己的养老金就要被妻子分走一半了。

  不管怎么说,日本的养老体系都算是高福利的那一批,就算是北欧也有所不如的地方,所以才有争夺的价值。此次立法改革,也大大推进了日本的女权运动,当真可喜可贺。

  久世秀则和千子是在社会上这样一种氛围中,进入到大学开学季中的。

  东京大学的安田大礼堂中,2007级的学生们都汇聚在这里,人头攒动,蔚为壮观。

  千子尽管终于坐在了这幢由她曾祖父捐赠东京大学的礼堂中,但现在她似乎并不怎么高兴:

  “爸爸的银行多出了很多账户呢”千子语气复杂地对秀则说着:“本来很多老人都是一个家庭账户,现在要分成两个独立的账户,以后他们就要分开来支取账款了。”

  “总额不是不变吗?有什么为难的地方?”秀则有些不解:“利息也不会变吧?”

  “但管理难度增加了很多啊!需要投放的账户增加了,对公的也要增加,而且老人们离婚后可能会分居在不同地方,对接的医院也增加了而且本来养老基金就分属不同基金公司,现在离婚后另一个人如果想要换个基金公司信托的话,那可不仅仅只是一分为二那么简单。”千子对这些倒是熟门熟路。

  “嗯。”秀则点了点头:“那确实是很麻烦。”

  “不过这些都不是关键,关键是你不觉得这很可悲吗?”千子语气多了一丝道不明的东西:“明明是应该相濡以沫一辈子的两个人,到了晚年时却要分开,而且有些还迫不及待的样子;另一边的人也是,宁肯提前闹翻也不想分给照顾家庭几十年的老伴一些财产”

  久世秀则当然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不过每个国家都有自己国情在此,要说悲哀的话还真的有些“难分高下”的意思。

  像是美国,新一代的年轻人发明了“OKBoomer”的说法,社会新老一代之间的割裂甚至让年轻人公然诅咒二战后婴儿潮一代的老人早死,甚至称新冠病毒为“老东西清除器”——就是因为婴儿潮一代的老人用养老金、股市资产增值和房产租税等手段,压得年轻人喘不过气来;

  日本这边除了“夫妇在丈夫退休后离婚”成为常态外,养老金常年亏空也导致很多老人得到的养老金都有些不足,甚至发明了“监狱养老”这种东西;09-19年的10年间,因为健康无人照料或是经济问题而自杀的中老年人数量超过了20万。

  而中国有些地方也令人心寒:因为中国传统是子女照顾老人而非欧美的养老院,所以在某些地方,如果老人卧病在家久了,孩子甚至会专门请一些名声很差的保姆来照看老人,而这些保姆在上手照顾老人后,通常不到一个月内便会撒手西去,然后子女再付保姆一笔彼此心知肚明的压惊费——以致于现在如果有孝子真的要请保姆照看老人的话,都要提前和保姆说好“老人绝不能有意外”才行。

  在从小就衣食无忧的千子看来,人性被兽性所取代的过程一定是触目惊心的,秀则很清楚这点。

  “放心吧,千子,那都是因为他们平时都对太太不好,但太太们又没有财权,所以即便是丈夫在外面拈花惹草也只能忍气吞声虽然说这两年离婚潮难免,但等到丈夫们都意识到枕边人不是生来就该服侍自己的‘依附者’后,相信这种事会少很多。”

  “真的?”

  “真的。”久世秀则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保证道。

  秀则想要赶紧结束这个话题,一方面是因为这个话题有些危险,二来便是主席台上的校长要开始讲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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