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再见A1
第234章再见
轰炸给林雾带来了一些麻烦。虽然周边丧尸稀少，但架不住爆炸声音大，不到十分钟就陆续有丧尸到爆炸点，无可避免的撞上在平地休息的林莎两人。同时也有好消息，林雾在杀敌过程中发现了特殊丧尸，几只身穿白大褂的丧尸。
这说明这片森林的信号干扰可能不是自然因素，而是人为设置的信号干扰。这片森林极可能隐藏有一个实验室。目前十个秘密中，林雾和玛雅已经破解了其中两个，现在已知A1的准确位置，同时也知道下一个实验室可能位置。这让对完成秘密任务本不抱希望的林玛看见了希望。
轰炸情况也没有莎娜说的那么糟糕，理论上莎娜是对的，声音会吸引到千米范围内的丧尸。但实际情况有些点不同。丧尸们被爆炸声吸引，在前往声源地路上，如果被新的声源所干扰，它很可能抛弃旧声源，转而查看新声源。
躺在地上，仰头看满天繁星，听着身边不知名的昆虫叫声，无趣的林雾进入了睡眠。这睡眠不受系统承认。不过在进入夏季之后，不再有系统睡眠，所有人的睡眠情况根据自身睡眠时间和质量而定。
晚上九点，莎娜完成治疗，站起来活动身体，走到平地边缘坐下，双手抱着膝盖看向黑暗的远方。不知道过了多久，回头看去，只见在营火边，林雾枕着小歪睡的正香。这是没有必要的睡眠，莎娜知道林雾之所以进入睡眠，不想两个人在特定环境中有深入的接触。
莎娜做了一个决定，一旦到了地球，一定给他好看。游戏不行，林雾拥有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特质，一把止痛药在手，你想咋地就咋地。
……
第二天上午林莎顺利回到基地，外勤人员大休一天。当天恰巧是麻将夜，因此在麻将夜的第二天是劳动美食节，又是一个休息日。本次麻将赌注是烤鱼，莎娜最惨，她要捕捉50条鱼。赢家是林雾、大双和小刀。
上一次麻将夜中，莎娜和玛雅凭借她们高人一等的智商而大杀四方，本以为今天也可以无往不利，于是两人果断抱团联合。但是她们却和林雾、石头与大双分到一组。
所有人都没想到大双会是一位麻神。别人拿了麻将后开始整牌，把相同花色放在一起，甚至会三个一组，两个一组的放置。大双完全不用调整位置，扫视一眼就知道自己需要什么牌，并且能通过别人打的牌推测出对方的手牌。
本应该是大双碾压局，但林雾的运气爆棚，屡屡自摸。莎娜虽然记得住大部分麻将的位置，但怎奈就是摸不到自己需要的牌。每当自己要摸到时，林白痴就会碰杠。越是着急上火，越是抓狂，心态就越差，以至于石头从中获利。虽然最终石头还是输了，但也只输了五条鱼。
另外一桌的小刀横扫三家，人菜瘾大的小刀技术不行就运气凑。偏偏打麻将最重要就是运气，在一局中小刀甚至打出了三次游金，把大家吓的不轻。所谓三游，指的是连续打出两个金后，手上还有一个金，并且自摸。（金，万能牌。）
没有人知道敏捷爆表的林雾已经开始练习偷牌，尝试了几次，没有任何人发现。不过因为自己筹码够多，也没有利用敏捷作弊。但林雾知道，在未来的麻将夜，自己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玛雅在美食节当夜和噩梦就A1实验室问题进行交流，最后决定由噩梦以堡垒特工身份再去一次A1实验室。如果噩梦任务失败，林雾和玛雅将以普通玩家身份拜访A1实验室。
……
向下的楼梯还是那个楼梯，实验室还在那，就连雕像和锦鲤都很齐全，似乎几天前发生的战斗从未发生一样。
噩梦有了上次经验，拿了手枪对雕像挨个点名，结果发现雕像就是雕像。
噩梦转身面向入口：“安全。”
林雾和玛雅这才出来，噩梦向前走了一步，踩在一个和地板颜色完全一样的绳套上。然后林雾就看见噩梦被拉倒在地，整个人被拽进路边的竹林中。期间噩梦完全没做出有效的反抗，林雾盯着气象站墓地看了七秒左右，噩梦的墓碑赫然出现。
林雾招呼：“她死了，我们走。”
玛雅只能和林雾离开，两人走着长长的阶梯，林雾问：“有B计划的吧？”
玛雅回答：“说不上计划，只是预料到这个结果。很高兴你同意遵守契约，没有要求分开做任务。”
林雾道：“我就是想看看所谓的堡垒特工是怎么死的。”
两人到达地下停车场，重新下台阶，不过他们并不肯定这么做有效，也无法确定A1会以其他方式来迎接普通玩家。因此到了入口处后，尖兵林雾先行出击。他和噩梦不同，他可是有小歪的人。只要你是人，小歪就能闻到。
那为什么此前不放小歪呢？在林雾看来，十只噩梦也不上一只小歪。明知道有刺客，还把小歪放出去，这是对小歪的不负责。假设这是个真实场景，无法复活，林雾会用小歪冒险吗？
当然不会，不仅不会让小歪冒险，连林雾自己都不会来。明知道有刺客，明知道有门内有危险武装，你非要跑这里来找死，能怪谁呢？
走出路口，林玛就知道他们是对的。原本只有几盏灯的通道现在无比明亮，伪装成石头的小音箱正在播放着轻音乐。即使如此，林雾还是带着小歪把周边摸个遍，甚至烤了一只锦鲤。在浪费20分钟后，玛雅才开始解锁九宫格。
门打开，两人左右靠边，但是并没有预料那样的枪林弹雨。入眼看见是一个实验室，门口有全副武装的警卫，里面工作人员正在忙碌。警卫原本持警戒态度，在扫描确认是人类之后，立刻解除了敌意，并且热情的将两人引领到了总工程师办公室。
这就是人品！
总工程师热情接见了两人，还给两人送上了咖啡和热可可，转而介绍A1实验室。A1实验室更像是一个流水线工厂，主要工作是提炼血清。
故事背景就比较穿越了。塞露在地下四层，也就是岔道口朝右楼梯下去的实验室成功的培养出了血心，为人类批量制造血清提供了可能。原始血心是一个转基因动植物合成体，它拥有树根一般的藤蔓，也具备动物的心脏、血液等特点。
A1实验室警卫们用各种武器和方法捕捉丧尸，将丧尸当作食物送到血心处，血心在吞噬丧尸之后就会开始成长。警卫根据科学家的安排，使用醉麻气体让血心进入昏睡状态，接着开始抽取血心的血液。最后把血液运输到A1实验室提纯成血清。
在获得批量制造血清的方法后，堡垒公司将明天写字楼转变成一个临时军事基地，并且扩建了实验室。A1实验室不仅是林雾他们看见的这一层，上面几层都属于A1实验室，其中包含了丧尸圈养地，训练场，宿舍，生活区等等。
伴随着时间的推移，血心的耐药性越来越强，堡垒公司不停的更换醉麻气体。在成功运作数个月，提炼了三万支血清之后，堡垒公司遇见了困难，那就是人类掌握的醉麻技术已经无法让血心陷入昏睡状态。
既然化学手段不行，人类决定采用物理手段，使用电击的办法让血心暂时瘫痪。这个方法很有效，但是物理手段也有弊端，容易被破坏。就在几个小时前，一队警卫前往四层准备抽取血心血液，未曾想房间内的电力系统被血心触角破坏，导致5名警卫丧生。
警卫有战斗能力，但没有修理能力。工程师有修理能力，但没有战斗能力。就在他们焦头烂额时，林雾和玛雅的出现给他们带来了希望。没错，如果林玛下个月来，他们电力系统下个月才会损坏。
一切剧情和NPC都为玩家服务。
任务：修复地下四层，也就是血心所在房间的两个配电箱。总工程师特别热心，他已经知道电力出了什么问题，给了他们两个连接器，还利用投影仪手把手的教导怎么更换连接器：“按住按钮拔出来，再把新的连接器插进去。”
林雾偏头问：“我能干掉他吗？”
玛雅：“不能。”
总工程师无视林雾的挑衅，继续道：“配电箱在东西房间，注意，特别注意。”
两人侧耳倾听。
总工程师道：“要打开配电箱的盖子，才能看见连接器。”
玛雅看林雾：“完成任务后你可以动手。”
这个任务难度当然不在于更换连接器的过程。地下四层有三个房间，第一个房间是一个五百平米的大厅，也是血心的住所。这颗原始血心如同一棵树被栽种在地面，它生长顶到天花板后，触角遍布整个大厅。大厅的东西两侧各有一道防爆门，配电箱就在防爆门内。
和其他安静的血心不同，这只原始血心的触角或者说树根，树须不停的扭动，甚至会抽打地面。简单来说，这是一棵暴躁的滕树。想想也能理解，三天两天被抽血，被电击，不暴躁才有鬼。
大厅内灯火通明，两人站立在防爆玻璃门外认真观察。为什么有灯，却没有电呢？无他，就只有电击血心的设备损坏而已。
玛雅道：“完全没有规律。”地面上都是树根，天花板上垂落着一根根藤蔓，偶尔有藤蔓举起抽向地板，声音非常响亮。
玛雅：“我先来。”说完刷卡开门，抽出她的唐刀，径直走向血心。这一刻她不是电工，她是樵夫。
一进入血心覆盖范围，一人一树就展开疯狂战斗。玛雅把唐刀舞的飞起，锋利的唐刀将袭来的藤蔓全部砍断。不过有一个小问题，藤蔓是软的，虽然中间被砍断，但是一端还是抽在玛雅身上。
只听见噼里啪啦的声音，一片藤蔓掉落在地，鲜血染红了地面。林雾正打算鼓掌喝彩，却见玛雅转头就跑，跑到林雾身边的安全区域，拿出止痛药吞了下去。她全身被打了无数鞭，痛不可耐。能把意志如此坚强的玛雅打到跑路，显然挨鞭子不是一件轻松的事。
玛雅拉起裤脚，只见左小腿上五道血痕。好消息是血痕不掉血，并且是自愈伤。坏消息是，血痕是鞭子抽出来的。
玛雅用手掌搓动小腿和全身：“不仅痛，还特别的痒。”止痛药不是止痒药。
林雾问：“有感染吗？”林雾更关心玛雅生命安全。
“没有。”
“那你休息一会。”
真贴心，玛雅来回踱步，在身上挠来挠去好一会，血痕终于退去。
玛雅深呼吸：“好了。”
林雾道：“声东击西，再上。”
玛雅看林雾，林雾没看她，摸狗头：“乖乖呆在这里，很痛的。”
带着怒气玛雅重新杀了回去，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林雾趁机进入大厅，跑向东面防爆门。刷卡，门打开，林雾进入小房间，一眼就看见了配电箱。此时一根藤蔓追击而来，抓了林雾的小腿一拉，林雾飞了出去。
15秒后，林玛两人一起逃到小歪身边，吃片止痛药，两人在自己身上一通挠。林雾这时候才感受到玛雅的痛苦，全身发痒，恨不得自己有十八只手把身体挠个遍。
玛雅：“关门。”因为林雾，她被多抽了十秒，仅仅十秒时间她就被抽了28鞭。身体受到的伤害会导致人的情绪变化。玛雅的语气和表情都说明她处于暴躁状态。
第三次出发，玛雅顶住藤蔓，林雾冲进东门，立刻关门，然后才更换连接器。玛雅逃到安全区域，再来一轮抓挠。在得到林雾通知得手后，她只能再冲进大厅，掩护林雾回到安全区。
被鞭打了无数次的玛雅这次没忍住，握拳对着林雾肩膀来了两下。对此林雾非常理解，这种疼痛加痒的身体攻击让人无比烦躁。林雾不理解的是为什么玛雅打自己而不打小歪？很明显小歪更好欺负。
玛雅继续被抽，林雾去西房间换连接器。玛雅继续继续被抽，掩护林雾从西房间出来，至此任务完成。
休息等待瘙痒过去后，玛雅深呼吸静下心来，口咬皮筋，双手收拢头发，重新绑头发。然后转头看侧面，问：“你在看我？”
“哈哈，你看我，我看你，只有我们两个人，不是你看我，就是我看你。”林雾干笑。
玛雅口咬皮筋，专注用手梳理头发，表情认真，眼神沉稳，如同一名正在整备，即将冲锋的士兵。在这一瞬间，林雾承认玛雅有魅力。
玛雅无视林雾扯淡，扎好马尾辫，道：“走吧。”
“嗯。”林雾招呼：“傻狗小歪，走了。”只说傻狗，小歪是无法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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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炸给林雾带来了一些麻烦。虽然周边丧尸稀少，但架不住爆炸声音大，不到十分钟就陆续有丧尸到爆炸点，无可避免的撞上在平地休息的林莎两人。同时也有好消息，林雾在杀敌过程中发现了特殊丧尸，几只身穿白大褂的丧尸。
这说明这片森林的信号干扰可能不是自然因素，而是人为设置的信号干扰。这片森林极可能隐藏有一个实验室。目前十个秘密中，林雾和玛雅已经破解了其中两个，现在已知A1的准确位置，同时也知道下一个实验室可能位置。这让对完成秘密任务本不抱希望的林玛看见了希望。
轰炸情况也没有莎娜说的那么糟糕，理论上莎娜是对的，声音会吸引到千米范围内的丧尸。但实际情况有些点不同。丧尸们被爆炸声吸引，在前往声源地路上，如果被新的声源所干扰，它很可能抛弃旧声源，转而查看新声源。
躺在地上，仰头看满天繁星，听着身边不知名的昆虫叫声，无趣的林雾进入了睡眠。这睡眠不受系统承认。不过在进入夏季之后，不再有系统睡眠，所有人的睡眠情况根据自身睡眠时间和质量而定。
晚上九点，莎娜完成治疗，站起来活动身体，走到平地边缘坐下，双手抱着膝盖看向黑暗的远方。不知道过了多久，回头看去，只见在营火边，林雾枕着小歪睡的正香。这是没有必要的睡眠，莎娜知道林雾之所以进入睡眠，不想两个人在特定环境中有深入的接触。
莎娜做了一个决定，一旦到了地球，一定给他好看。游戏不行，林雾拥有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特质，一把止痛药在手，你想咋地就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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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林莎顺利回到基地，外勤人员大休一天。当天恰巧是麻将夜，因此在麻将夜的第二天是劳动美食节，又是一个休息日。本次麻将赌注是烤鱼，莎娜最惨，她要捕捉50条鱼。赢家是林雾、大双和小刀。
上一次麻将夜中，莎娜和玛雅凭借她们高人一等的智商而大杀四方，本以为今天也可以无往不利，于是两人果断抱团联合。但是她们却和林雾、石头与大双分到一组。
所有人都没想到大双会是一位麻神。别人拿了麻将后开始整牌，把相同花色放在一起，甚至会三个一组，两个一组的放置。大双完全不用调整位置，扫视一眼就知道自己需要什么牌，并且能通过别人打的牌推测出对方的手牌。
本应该是大双碾压局，但林雾的运气爆棚，屡屡自摸。莎娜虽然记得住大部分麻将的位置，但怎奈就是摸不到自己需要的牌。每当自己要摸到时，林白痴就会碰杠。越是着急上火，越是抓狂，心态就越差，以至于石头从中获利。虽然最终石头还是输了，但也只输了五条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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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知道敏捷爆表的林雾已经开始练习偷牌，尝试了几次，没有任何人发现。不过因为自己筹码够多，也没有利用敏捷作弊。但林雾知道，在未来的麻将夜，自己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玛雅在美食节当夜和噩梦就A1实验室问题进行交流，最后决定由噩梦以堡垒特工身份再去一次A1实验室。如果噩梦任务失败，林雾和玛雅将以普通玩家身份拜访A1实验室。
……
向下的楼梯还是那个楼梯，实验室还在那，就连雕像和锦鲤都很齐全，似乎几天前发生的战斗从未发生一样。
噩梦有了上次经验，拿了手枪对雕像挨个点名，结果发现雕像就是雕像。
噩梦转身面向入口：“安全。”
林雾和玛雅这才出来，噩梦向前走了一步，踩在一个和地板颜色完全一样的绳套上。然后林雾就看见噩梦被拉倒在地，整个人被拽进路边的竹林中。期间噩梦完全没做出有效的反抗，林雾盯着气象站墓地看了七秒左右，噩梦的墓碑赫然出现。
林雾招呼：“她死了，我们走。”
玛雅只能和林雾离开，两人走着长长的阶梯，林雾问：“有B计划的吧？”
玛雅回答：“说不上计划，只是预料到这个结果。很高兴你同意遵守契约，没有要求分开做任务。”
林雾道：“我就是想看看所谓的堡垒特工是怎么死的。”
两人到达地下停车场，重新下台阶，不过他们并不肯定这么做有效，也无法确定A1会以其他方式来迎接普通玩家。因此到了入口处后，尖兵林雾先行出击。他和噩梦不同，他可是有小歪的人。只要你是人，小歪就能闻到。
那为什么此前不放小歪呢？在林雾看来，十只噩梦也不上一只小歪。明知道有刺客，还把小歪放出去，这是对小歪的不负责。假设这是个真实场景，无法复活，林雾会用小歪冒险吗？
当然不会，不仅不会让小歪冒险，连林雾自己都不会来。明知道有刺客，明知道有门内有危险武装，你非要跑这里来找死，能怪谁呢？
走出路口，林玛就知道他们是对的。原本只有几盏灯的通道现在无比明亮，伪装成石头的小音箱正在播放着轻音乐。即使如此，林雾还是带着小歪把周边摸个遍，甚至烤了一只锦鲤。在浪费20分钟后，玛雅才开始解锁九宫格。
门打开，两人左右靠边，但是并没有预料那样的枪林弹雨。入眼看见是一个实验室，门口有全副武装的警卫，里面工作人员正在忙碌。警卫原本持警戒态度，在扫描确认是人类之后，立刻解除了敌意，并且热情的将两人引领到了总工程师办公室。
这就是人品！
总工程师热情接见了两人，还给两人送上了咖啡和热可可，转而介绍A1实验室。A1实验室更像是一个流水线工厂，主要工作是提炼血清。
故事背景就比较穿越了。塞露在地下四层，也就是岔道口朝右楼梯下去的实验室成功的培养出了血心，为人类批量制造血清提供了可能。原始血心是一个转基因动植物合成体，它拥有树根一般的藤蔓，也具备动物的心脏、血液等特点。
A1实验室警卫们用各种武器和方法捕捉丧尸，将丧尸当作食物送到血心处，血心在吞噬丧尸之后就会开始成长。警卫根据科学家的安排，使用醉麻气体让血心进入昏睡状态，接着开始抽取血心的血液。最后把血液运输到A1实验室提纯成血清。
在获得批量制造血清的方法后，堡垒公司将明天写字楼转变成一个临时军事基地，并且扩建了实验室。A1实验室不仅是林雾他们看见的这一层，上面几层都属于A1实验室，其中包含了丧尸圈养地，训练场，宿舍，生活区等等。
伴随着时间的推移，血心的耐药性越来越强，堡垒公司不停的更换醉麻气体。在成功运作数个月，提炼了三万支血清之后，堡垒公司遇见了困难，那就是人类掌握的醉麻技术已经无法让血心陷入昏睡状态。
既然化学手段不行，人类决定采用物理手段，使用电击的办法让血心暂时瘫痪。这个方法很有效，但是物理手段也有弊端，容易被破坏。就在几个小时前，一队警卫前往四层准备抽取血心血液，未曾想房间内的电力系统被血心触角破坏，导致5名警卫丧生。
警卫有战斗能力，但没有修理能力。工程师有修理能力，但没有战斗能力。就在他们焦头烂额时，林雾和玛雅的出现给他们带来了希望。没错，如果林玛下个月来，他们电力系统下个月才会损坏。
一切剧情和NPC都为玩家服务。
任务：修复地下四层，也就是血心所在房间的两个配电箱。总工程师特别热心，他已经知道电力出了什么问题，给了他们两个连接器，还利用投影仪手把手的教导怎么更换连接器：“按住按钮拔出来，再把新的连接器插进去。”
林雾偏头问：“我能干掉他吗？”
玛雅：“不能。”
总工程师无视林雾的挑衅，继续道：“配电箱在东西房间，注意，特别注意。”
两人侧耳倾听。
总工程师道：“要打开配电箱的盖子，才能看见连接器。”
玛雅看林雾：“完成任务后你可以动手。”
这个任务难度当然不在于更换连接器的过程。地下四层有三个房间，第一个房间是一个五百平米的大厅，也是血心的住所。这颗原始血心如同一棵树被栽种在地面，它生长顶到天花板后，触角遍布整个大厅。大厅的东西两侧各有一道防爆门，配电箱就在防爆门内。
和其他安静的血心不同，这只原始血心的触角或者说树根，树须不停的扭动，甚至会抽打地面。简单来说，这是一棵暴躁的滕树。想想也能理解，三天两天被抽血，被电击，不暴躁才有鬼。
大厅内灯火通明，两人站立在防爆玻璃门外认真观察。为什么有灯，却没有电呢？无他，就只有电击血心的设备损坏而已。
玛雅道：“完全没有规律。”地面上都是树根，天花板上垂落着一根根藤蔓，偶尔有藤蔓举起抽向地板，声音非常响亮。
玛雅：“我先来。”说完刷卡开门，抽出她的唐刀，径直走向血心。这一刻她不是电工，她是樵夫。
一进入血心覆盖范围，一人一树就展开疯狂战斗。玛雅把唐刀舞的飞起，锋利的唐刀将袭来的藤蔓全部砍断。不过有一个小问题，藤蔓是软的，虽然中间被砍断，但是一端还是抽在玛雅身上。
只听见噼里啪啦的声音，一片藤蔓掉落在地，鲜血染红了地面。林雾正打算鼓掌喝彩，却见玛雅转头就跑，跑到林雾身边的安全区域，拿出止痛药吞了下去。她全身被打了无数鞭，痛不可耐。能把意志如此坚强的玛雅打到跑路，显然挨鞭子不是一件轻松的事。
玛雅拉起裤脚，只见左小腿上五道血痕。好消息是血痕不掉血，并且是自愈伤。坏消息是，血痕是鞭子抽出来的。
玛雅用手掌搓动小腿和全身：“不仅痛，还特别的痒。”止痛药不是止痒药。
林雾问：“有感染吗？”林雾更关心玛雅生命安全。
“没有。”
“那你休息一会。”
真贴心，玛雅来回踱步，在身上挠来挠去好一会，血痕终于退去。
玛雅深呼吸：“好了。”
林雾道：“声东击西，再上。”
玛雅看林雾，林雾没看她，摸狗头：“乖乖呆在这里，很痛的。”
带着怒气玛雅重新杀了回去，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林雾趁机进入大厅，跑向东面防爆门。刷卡，门打开，林雾进入小房间，一眼就看见了配电箱。此时一根藤蔓追击而来，抓了林雾的小腿一拉，林雾飞了出去。
15秒后，林玛两人一起逃到小歪身边，吃片止痛药，两人在自己身上一通挠。林雾这时候才感受到玛雅的痛苦，全身发痒，恨不得自己有十八只手把身体挠个遍。
玛雅：“关门。”因为林雾，她被多抽了十秒，仅仅十秒时间她就被抽了28鞭。身体受到的伤害会导致人的情绪变化。玛雅的语气和表情都说明她处于暴躁状态。
第三次出发，玛雅顶住藤蔓，林雾冲进东门，立刻关门，然后才更换连接器。玛雅逃到安全区域，再来一轮抓挠。在得到林雾通知得手后，她只能再冲进大厅，掩护林雾回到安全区。
被鞭打了无数次的玛雅这次没忍住，握拳对着林雾肩膀来了两下。对此林雾非常理解，这种疼痛加痒的身体攻击让人无比烦躁。林雾不理解的是为什么玛雅打自己而不打小歪？很明显小歪更好欺负。
玛雅继续被抽，林雾去西房间换连接器。玛雅继续继续被抽，掩护林雾从西房间出来，至此任务完成。
休息等待瘙痒过去后，玛雅深呼吸静下心来，口咬皮筋，双手收拢头发，重新绑头发。然后转头看侧面，问：“你在看我？”
“哈哈，你看我，我看你，只有我们两个人，不是你看我，就是我看你。”林雾干笑。
玛雅口咬皮筋，专注用手梳理头发，表情认真，眼神沉稳，如同一名正在整备，即将冲锋的士兵。在这一瞬间，林雾承认玛雅有魅力。
玛雅无视林雾扯淡，扎好马尾辫，道：“走吧。”
“嗯。”林雾招呼：“傻狗小歪，走了。”只说傻狗，小歪是无法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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